“顾晚，”程铭低下身，跟她的额头贴在一起，“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？”

她微微张开眼睛，仿佛恢复了意识般，注视着他。

“是总裁啊，”她笑容柔软，轻声地回答：“现在在我面前的人就是总裁。”

虽然知道顾晚应该是有一些意识的，但听到她亲口承认，在她面前抱住她的人就是自己，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了一些心情愉快。

“嗯，”他温柔地应了她一声，“是我。”

此时，他的眼神跟他的声音一样温柔，缠绕在顾晚的眼中。

她不由自主地和他对视，眼神由迷茫变得略微清明：“总裁，你现在看起来跟平时很不一样呢！”

“有什么不一样？”程铭单手捧着她的小脸，抬起她的下巴。

顾晚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，似乎有些难受似的。

“总裁……”

“你说，我哪里不一样呢？”他靠近她，将自己的嘴唇几乎贴到她的脸上。

从他口中呼出来的气息打在顾晚脸上，让她觉得更加热了。

“好热，好难受！”她难耐地呻吟，扭动着自己的身体，想要挣脱程铭的怀抱。

但程铭被她挑起了“兴致”，这时候还怎么愿意松开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