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死么?”陆鸣眼中泛起危险的光,他像是不怕烫似的徒手掐灭烟,随手一抛,烟蒂呈完美的弧线状掉进烟灰缸。
安唯一闻着外边传来的香味,她的肚子不受控制的叫了两声。
真饿。
安唯一下意识地想舔舔嘴唇,不过瞬间,她就想起来了自己的嘴也被粘着。
她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,快被绑了一天,她的手脚估计此刻都有点发肿。不用看,她都知道她的脸现在很苍白。
不知又过了多久,一个脖子里纹着纹身的健壮男人走了进来。他将安唯一的脚下的绳结给解开,面无表情的推着她往前走。
安唯一的脚踝十分酸胀,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差点跌倒。看见男人手上拿的刀子时,安唯一只感觉身体一寒。她站稳后,不敢反抗乖乖的跟他走了出去。
出了那道门,安唯一走进一个稍微有些空旷的空间,顶上灯打的有些亮,刺激的她的眼有些难受。安唯一眯了眯眼,缓解亮光带来的不适。
她被男人推到一根柱子旁边,又被绳子给捆了起来。
不是吧,又绑。
安唯一欲哭无泪,她才刚放松一会儿,都不给她一个喘息的时间。
男人刚给安唯一绑好,陆鸣就推开大门走了进来。有两个男人迎上去,探出头看四周有没有其他人跟过来,随后直接关上了大门。
“陆鸣,好久不见啊。”林醒坐在一个破旧的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陆鸣。
陆鸣看着安唯一被折磨的苍白的脸以及被绑的青紫的脚踝,他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,脸阴沉的盯着林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