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今天敢当着我哥的面侮辱他带来的人,明天是不是又能在背后捅他刀。”
陈丞当下叫了出来:“怎么可能,你不要夸大其词!”
陈瑜脸上毫无血色,还是杜铭舟站了出来,温声劝道:“他们虽然做的不对,但这么多年兄弟,你就由得他们交恶,还是因为一个刚不到两个月的小情人?”
这话戳中了展白的内心,大家这么多年兄弟,总不能真为了一个小情人闹翻吧。他脸上露出犹豫神色,一旁陈瑜连忙对杜铭舟拜了拜,缠着展白讨饶。
“谢哥下来了。”
谢寅才下了楼梯就被团团包围住了,他神色矜持冷淡,不见喜怒。
几个人不敢闹他,一个个小心地交换眼神,陈瑜推了把展白,展白这才不甘不愿地上前:
“哥,我都训斥过他们了,保证不会有下次了,再有,我替你揍他们。”
杜铭舟也上前说:“寅哥,你要出气就拿生意来出气,狠狠赚他们一笔,反正他们也傻逼。”
陈瑜反应过来,连忙求饶:
“哥,谢哥,你挣我钱吧,我对不起你,你把我最心爱的钱挣走吧。”
陈瑜他个人能有多少钱,他在外面搞得事,谢寅根本看不上。楼梯上,男人目光缓缓地扫视全场,他脸上神色不怒而威,喜怒不辨,却天然带着压力。几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公子哥就好像回到了家里被老头子痛斥时,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,额头冷汗直流。
杜铭舟张了张嘴,却在谢寅不经意的注视下脸上猛地一颤,不由自主挪开视线。
谢寅忽然一笑,常年掌权的上位者气息消融在一片暖流之中,暖风从中央空调续续吹出,停滞的空气再次流转。
谢寅嗓音沉稳有力,掷地有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