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最后郁淮没有动嘴咬人,也没有顺着骆纬的意思,再叫一声,再心虚也不叫!
郁淮抿着嘴不作声,摆出老一套的装聋作哑,被骆纬抱进卧室,小心地放到床边柔软的地毯上,就在婴儿床的旁边。
他背后的一头银发在洗澡过后没有拿毛巾擦干,挂着的水珠自然地垂顺而下,打湿了一小片毛毯。
“坐好,给你弄干。”骆纬边说,跟着坐了下来。
郁淮“哦”了一声,没有防备地背过身去,胳膊交叠,圈抱住折起的双腿,下巴搁在膝盖。
他望到那张粉色的婴儿床,眨了眨眼,眉头微微一蹙,目不斜视地盯着床上的白虎玩偶瞧。
骆纬背靠床沿,坐在郁淮的身后,驱动能够产生热量的异能,手掌被缓缓加热,掌心覆在那抹银发的发尾,随后一寸寸地往上,在用异能去烘干每一根发丝。
小家伙倒是很乖,抱着腿坐那儿一动不动,似乎在发呆神游,但耳尖是不是撇一下,又仿佛在深思。
那条细长的尾巴晃来晃去,从左边滑到右边,每次都轻轻地拂过骆纬的胸膛和下颚,每一下都好似在撩拨人。
在晃过来第十次的时候,尾巴被骆纬一把握住,尾端被抵在虎口处,裹住了。
温热的触感从尾巴的尖部传来,尾巴本就异常敏感,郁淮猛地打了一个激灵,被烫了一下似的,尾巴拉直,瞬间僵硬。
他快速地扭过上半身,伸出手,要从骆纬那儿把自己的尾巴要回来,皱着眉嘟囔道:“尾巴不用的,已经干了……”
其实没有干,尾巴看着不粗,但毛发密度比头发浓厚得多,并没有这么容易干彻底,这会儿根部黏在一块,湿哒哒的,不怎么舒服。
骆纬没放手,加大热度烘着毛,又饶有兴致地握在手里把玩,随口一问:“妙妙想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