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该感谢我们,你才能活下来。”他大方地接受道谢,单刀直入道:“我同意你多待几天把伤养好,但你最好记住,我既然能救活你,也能随时随地把你那条命要回来,明白?”
警告近乎于死亡的威胁,“郁淮”的面色瞬间惨白,被吓得不轻。
他的手握着茶杯,手指指甲抠着杯子表面,绷着脸说:“好,我……明白。”
郁淮听着却不乐意了,早忘了吃过的飞醋。
他侧过头,捶了一下骆纬的肩膀,为“郁淮”打抱不平,小声地责问:“骆纬,你干嘛对他这么凶啊?他都被我们弄死过一次了。”
骆纬在分秒间变了脸,收起一身冷意和杀气。
他凑近郁淮,额头贴着额头,要与郁淮低头窃语,反问道:“很凶吗?”
凶的,是郁淮没见过的程度。
他咬过骆纬没有上百次也有好几十次了,从没见骆纬这么凶过他,哪怕是要惩罚他的警告也不会拿生命做胁迫。
郁淮还没把心里的话组织成句说出口,骆纬好像听到了他在想什么,低声又说:“宝贝,现在知道我是有多宠你了?”
话一入耳,郁淮只觉一阵暖意涌在心头,好像在蒸煮一杯蜜枣糖水。
暖了没几秒,糖水就被打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