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雕总算有了动作,骆纬抬起眸,冷淡地道:“不放。”
停顿两秒,又说:“你倒是提醒了我……”
忽然,郁淮的左边,有一根黑色栏杆被截断成好几份,叮呤咣啷地碎落在笼外。
在郁淮震惊的注视下,那根熟悉的锁链从栏杆留出的空档里,轻松地钻了进来。
锁链的一头携带着那份完好无损的项圈和铃铛,晃晃悠悠地飘在半空,朝他挪近。
郁淮:“……?”
刚挪到跟前时,啪嗒一下,郁淮伸手,凶巴巴地把项圈拍在地上,人则往婴儿床的后面一躲。
然而,项圈和锁链被骆纬操控,像是有生命的活物。
它很快自己从地上飘起来,还长了眼睛似的,马上找到郁淮的位置,有意识地继续往他的方向飘来。
靠近的速度不快,足够郁淮判断好方向蓄好力道,再次一巴掌拍掉它。
几次之后,郁淮躲到了床上,一把掀开被子,钻在下面。
就算这样,也没躲开锁链无孔不入的袭击。
“骆纬!!”郁淮大声嚷嚷,三番两次地跟骆纬抗议,可老男人怎么叫都不应。
他更恼了,某种程度而言,这更像是骆纬在逗他玩,又像是骆纬在不断试探他的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