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定了定神,道,“咱们村那个杨爱国,我记得是一个孤寡老人,爸,妈,我去认这个人为干爹,把这人的土地顺利要过来,拆迁的时候,咱家也能多一笔收入。”
杨婆子愣了一下,道,“晚了。张大芳那个玩意早就认了那个老头做干爹了,现在张大芳就在那个老头那住着呢。”
“什么?张大芳认了杨爱国做干爹?怎么会这样?”
“她早就认了啊!”
说到这里,杨婆子有些心虚,还是她把张大芳赶出去的时候,张大芳这才认了爹的。
杨大伟眸子阴沉,闪烁不定,最终,他道,“爸,我提回来的那瓶酒呢,你给我,我去看看杨爱国大爷。”
“儿啊,那瓶酒不是给我的吗?”
“爸,你别胡搅蛮缠了,那瓶酒,我得去哄哄杨爱国,让他收我做干儿子,爸,如果他需要过继,那我也可以过继。”
“啥?你要过继?那不行!你要过继过去了,那不就不是我的儿子了吗?”
“爸,都啥时候了,你还讲究这些虚礼干啥?爸啊,谁叫你当年不去当兵不去打仗?杨爱国有好几个在城里的旧友,现在都是有权有势的人,前头我和人碰到了,人家打探杨爱国过得好不好,想要帮衬,就人家那个官位,我要是杨爱国的儿子,人家肯定帮着我,这以后,我想不发达都难。爸,你别不高兴,你要真是一个有钱有权的人,你说我至于去别人那认爹吗?我还不是没办法。”
这话说的一旁的杨老头脸色僵硬,良久说不出话来。
杨大伟却去杨老头的房间翻了翻,就把回家买来的唯一一瓶白酒,给直接提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