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战一场后,有些熟悉陈顺的朋友都过来拍拍陈顺的肩膀,他们不点破,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,陈顺感激的回以微笑,这是最真挚的感情,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安慰与祝福。

都是已经承担着社会责任的成年人,谁也不可能有太多时间用来陪另一个人恢复元气,所以大多数人打过招呼又匆匆离开了,包括堂鹤,他接了个女生的电话也离开了,据他在接电话时脸上既兴奋又惶恐的神态,陈顺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人了,多少年了人家一直把他当备胎,他却甘之如饴的就这么吊着。

说好听点这叫始终坚持如一、不达目的誓不放弃,说难听点,也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,没什么可置揣的。

各人有缘法,做好自己就可以了。

陈顺累瘫在草坪上,他闭起眼睛,一个人肆意享受着阳光的温柔和清风的吹拂。

“请,请问你是刚刚在紫薇路的哥哥吗?”在他昏昏欲睡之际,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女孩柔柔弱弱怯生生还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。

陈顺惊了一惊,迅速睁开眼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,居然是之前与他们不小心撞在一起的小女孩。他一骨碌站起来,问道:“对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“这把钥匙和我的书包拉链挂在一起,我猜是不是你们刚刚掉的,就到处找你们问一下。”女孩把手掌摊开,掌心里躺着一把钥匙。

陈顺家是密码锁,肯定不是他的,“哦!你稍等一下,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估计是堂鹤的,那家伙一天不丢个东西燥得慌。

女孩乖巧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