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一个模糊的影子忽然出现,且越来越清晰。
陈顺,是陈顺,她想起来了,把她当宝贝一样看重的人,是陈顺。与此同时,与陈顺有关的一切疯狂的涌入她的大脑中。
就在她想起来的时候,虚空中悄然裂开一个缺口,这缺口越来越大,而缺口之外赫然就是陈顺的脸。
……
“据说呀!她爸爸是个工地监工,有一次,包工头背着他这个监工,在未完成验收的情况下,偷偷浇筑了。他愣头青似的上去就要阻止人家,最后被人绑了嘴囚禁在一块钢板之下,活活浇筑在里头了。”
“这么惨?”
“那可不?”
“要不是这姑娘知道爸爸去工地上了,警察就准备按照失踪人口来处理了。最后把尸体从已经硬化的水泥里切割出来的那一刻,这个家就散了。”
“好可怜啊!”
“那可不,这姑娘从小受了不少苦嘞!”
周围吵吵嚷嚷,陆大海烦躁的皱了皱眉头,可没人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