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样的,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吧!”男人问陆大海。
厨师长在一旁搭腔,“虽然是个营养师,但老是跟着我打下手,确实是苦了孩子了。”说完这话,他又侧过身告诉陆大海,“这是院长秘书,我们平时都叫他老油子,你叫油叔就好。”
陆大海正惊讶一个院长秘书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,又听得这位院长秘书反驳道:“别听他瞎说,我姓王,你叫我王叔就好。”
“哦!王叔,还有季叔,不辛苦,这都是志愿者该干的事。”
“什么该干不该干,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,就是最伟大的人,哎,刚刚还有个负责消毒的志愿者突发心梗,没抢救过来,年纪轻轻的,没被病毒害死,怎么被一个心梗给害了,这是造了什么孽啊?”院长秘书感叹道。
“心梗?多大了就心梗?”厨师长问道。
“好像说是三十岁左右吧!就是一年轻小伙……”
“砰……”
“呲拉……”
一只碗掉在地上,椅子和地板之间发出巨大的摩擦声,待几人反应过来,原地没留下一丁点残影。
“她怎么了?”院长秘书目瞪口呆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