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种莫名的愤怒和委屈。
仿佛曾经被这人深深的欺骗过,满心都是“这个骗子”的怒吼。
难道说,这是身体在警示他,这是个老奸巨猾的骗子?他有什么值得骗的?
是骗欲 延子又关他什么事。
他碰到过的骗子多了去了。
突然想起那把油纸伞,楚衍咂了咂舌,真是,净给人惹麻烦。
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,原本放在门口的油纸伞不见了。
苏灼又被楚衍敲门还有些懵逼,他正在艰难的拆他阿姨的纸箱子。
哦,不是骂人。
是他阿姨堆成山的纸箱子,他敢保证,如果让他阿姨自己来找,估计都找不到被褥在哪。
楚衍看了眼乱糟糟的房间,弥漫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湿气,像是房间很久没使用,没有人气,又像外面大雨滂沱的气息弥漫了进来,回潮了。
实际上,这两点都是不太可能的。
因为这里是有暖气的北方,不是有回南天的南方。
“那把油纸伞……”
他意犹未尽,苏灼立刻接上话头。
“这年头了还有质量这么好的油纸伞很稀奇吧,我打算洗洗干净再修一下,明天去还给那个店主。”
那这样就不好要了,楚衍说:“能给我吗?”
苏灼有点为难,“这要是我自己的给你也没事,可是这不是我的,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去向店长买下来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