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惊才绝艳,天下无人能敌。”詹月白眼也不眨,实话实说,简单翻完内容没有找到想要的又去往下一个书架。
“徒儿,你别看书了。以你的资质,就算再给你一百年,也不可能有能力赶上我。”墨流觞哎呀一声,“不对,你活不到一百岁。”
这说的是人话吗?你不能因为我快成为鬼了就提前跟我说鬼话。
他有充分的证据证明,墨流觞是想把他气死。不过很可惜,多年的隐忍和压抑,让这些人这些话,完全扰乱不了他的心绪。他只会觉得那些嚼舌根的人是傻子,以及墨流觞,纯粹就是闲的。
当初那么仓促地把小说完结,一方面是黔驴技穷,另一方面则是,主角名利双收,三界安稳。要不是自己后来续写瞎操作一通,魔王也不会有机会出来祸乱世间。毕竟大纲里魔王的事情根本没有着重墨,只是简单勾勒过风花雪月。
对方似乎嫌詹月白太淡定,继续输出:“槐花好吃吗?”
詹月白猛地合上书,抿紧唇。
“为师觉得挺好吃,酿成酒味道应该也不错。叫什么好呢……”墨流觞很满意看到詹月白的反应,悠哉游哉走到隔壁书架上翻找酿酒的方子。
詹月白准备放回书的手卡在空中,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。
“你说过要赔我的,一壶槐花酿。”他脑中跳出这句话,还有窄小房间里十指紧扣的二人,贴近的体温。清甜的酒味在两人之间交换,将房间的热度升高。
“槐花酿。”詹月白喃喃自语。心脉开始发热,痒痒酥酥的热流穿过,有点疼,却没那么难忍受。他捂住胸口,等待那股奇怪的感觉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