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什么藤蔓?”

墨流觞是完全忘记,自己没睡醒时候干的事了吗?!

“啊,我想起来了,你把它从地上拔掉就行。”

当晚回去,詹月白就想拔地上的藤蔓。藤蔓缠着詹月白的手臂不停地蹭,似乎在求他手下留情。

离谱,藤蔓成精了?

“你白天不许绑我知道吗?”詹月白觉得自己也是脑子有问题,跟一个藤蔓下命令。结果对面弯了弯,表示会听话。夜里还贴心地帮他盖被子,认真掖好被角。如果不是他强烈拒绝,藤蔓甚至要帮他更衣。

詹月白:“……”

第二天,他醒得很早,兴高采烈跑到西苑门口等人。一直等到辰时,墨流觞终于穿着淡黄色长裙,懒懒打了个哈欠出来,还朝他挥挥手。不施粉黛,依旧引人注目。

这人是女装上瘾吗!他一激动直接将人推进卧室,墨流觞竟也没反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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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
墨流觞:这药杆好硬啊,怎么捶不烂。

詹月白瞥了眼,药碗里的叶子早就碾成粉,哪里有什么药杆。

墨流觞:怎么捶不烂,一点都不可爱。

詹月白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