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
“受重伤的那位年龄较小,身着藕粉色长袍,杏眼很大看起来就是个懵懂少年。另一位稍年长,容貌绝佳,身着墨绿色长衫手握一把折扇。二人以兄弟相称,我问过他们买衣服的‘锦绣房’掌柜,说二人关系还不错。”

听完下属传声汇报,玉成琢眉头紧锁。早些时候便听说墨流觞对他这个徒弟十分不待见,又是当苦力使,又是罚扫茅厕。难道詹月白真是为了讨好墨流觞才跟自己抢噬魂珠?

他身边所谓的哥哥,听描述也不像墨流觞,毕竟人人都知墨流觞喜红衣也没有用折扇的习惯。

可听詹家的线人回答,詹月白没有哥哥,倒有一位早逝的姐姐。莫非是在什么时候,在哪里认的干哥哥?

玉成琢并没有完全相信这番分析,但鉴春会在即,还需和墨流觞维持表面关系。让詹月白重伤未愈倒是阴差阳错。

他冷笑了声,拿出噬魂珠。

-

会宾楼两个人心照不宣合作演完一场戏,直到确认门口偷听的人离去,墨流觞才若无其事拿开放在詹月白后背的手。

“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厉害,咳得我都信了。居然比我先发现异样,不错。”墨流觞转着酒杯,似笑非笑。

误会大发了,詹月白将错就错,面不改色:“彼此彼此。”

因为刚刚一番表演,二人坐得很近。詹月白能闻到墨流觞身上的槐花香,在酒气影响下更加浓郁。

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好像对气味非常敏感,尤其是墨流觞身上的味道。

莫非是血脉优势?毕竟狼的鼻子很灵敏。所以前世易容出去监视主角,恐怕主角早就认出了他。

见人没有喝那杯酒的意思,墨流觞也不勉强。他手里的酒壶也空了,顺手叫小二再上一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