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月白腰上的佩剑并没有拔出,只是挺直身子站立,面无表情看着吴梓乾。

这一对比,五大三粗和青年才俊一目了然。场下的围观者还是不由自主小声议论起来。

詹月白这个样子极其具有挑衅性,吴梓乾气得脸红,挥剑直指而来。他微侧身轻巧躲过,吴梓乾连衣角都没法碰到。

怎么会这么快!吴梓乾心下一惊。原本胸有成竹此时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。然而詹月白只是一直躲着他,也不出剑。

“怎么不拔剑?”吴梓乾出言讥讽,“你腰间那个是摆设吧!”

詹月白对他的话充耳不闻,只是显得有些气短,连带躲避的步伐乱了些。

吴梓乾一看是好机会,提上速度。詹月白终于想拔出剑,但总是被吴梓乾的进攻打断。

来来回回几次,詹月白大致摸清吴梓乾的剑法套路,排除了他是其他宗门安插棋子的可能。而后他捂着胸口不停后退,直到退出场地警戒线大口喘着气,一副因为躲避对方过于快的剑招而精疲力竭的状态。

虎视眈眈的群众,有些露出失望的表情,有些则更加有胜算,想着要是自己,才不会让詹月白就这么轻松下场。

余尧他们捏了把汗,互相打气。没关系,输一场而已,还有下一场,只要没受伤就好。

“吴梓乾,胜。”白芷虽然很不愿相信,但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,詹月白确实出线了。

余尧赶紧上前问詹月白怎么样,詹月白只是跟他摇头表示无事。

第一场就这么毫无悬念地结束,吴梓乾鼻孔朝天,趾高气昂地离开,还朝先前说话的那群女弟子那里瞧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