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不过记得给读者请假,免得他们心生怨念,然后”

“然后?”余尧安慰道,“不会有怨念的啦,我们这话本一星期才更新一册。加上先前攒下的,两个月都够!”

竟然是周更。詹月白在心里哽咽,这个世界的话本一点都不卷啊!

回到月阁放松下来,詹月白整个右边身子都麻了。伤的地方在右侧肩胛骨看不太清,他只好褪去上衣,借着水银镜观察。

谷小小的药粉效果不算太好,他只是随便撒了撒。经过一段时间伤口愈发狰狞,血迹已经凝固,红肿一片。

右手一动就痛,他只能伸长左手碰碰,疼得他又想用屏蔽痛感的禁术。

完美地输确实比完美地赢要难,还不能让人看出破绽。今天应付两个刚筑基的对手比较轻松,只要装作体力不支,他们也看不出异样。受伤虽在他意料之外,但接下来正好可以借着这鞭伤再苟几场输局。

掩饰自己能力装输的感觉还挺不错,比直接打脸更有意思,而且更有挑战性。

只不过碰到李翰这样的高修为,又该如何应对……

门口响起敲门声。

“谁?”

“是我。”

如果没记错,墨流觞下午看到自己受伤很生气。

他赶紧穿上衣服,但右手已经快抬不起来。他忍着痛里里外外裹得相当严实,对着水银镜使劲搓搓脸,给苍白的脸添上红润。

门外人很有耐心等着,小石子被他翻来碾去,然后踩碎。

打开门,詹月白看起来精神不错:“师尊是有什么要事?”

他余光瞥到墨流觞脚边积很多灰,心道不是早上才扫过,怎么又这么脏。

墨流觞抛了抛手中药膏,笑得满面春风:“来给粗心的爱徒送温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