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为什么墨流觞上药一点都不疼,反而带了热热麻麻的感觉。詹月白感受到温度的游走,身体微微发颤。槐花香混合药香将他整个人罩住,有点发晕,太阳穴一胀一胀的。
“疼?”墨流觞语气柔和,像是在哄人。
“不疼,师尊这药膏真管用。”詹月白尽量转移自己注意力,盯着角落的藤蔓。
“那当然,比你那个谷师妹的好用多了吧。”
听声音,身后人似乎心情不错。
詹月白一般做事不会与人商量,也不计较后果,更不关心别人对他的看法。只是墨流觞白日里的异常举动,让他心里不上不下。
“师尊,今日在练武场你为何生气,是弟子哪里做的不对吗?”
“没有生气啊,有了一群支持你的人,还有小师妹送药。做得很好啊。”
詹月白:“”
这是生气吧?这绝对是生气!阴阳怪气的。
脑中又一个念头出现,他试探道:“师尊可是为弟子受伤而生气?”
墨流觞幽幽叹口气:“唉,锁子甲都不穿,为师辛辛苦苦给你准备的。”
就这?这有什么好生气的!
“抱歉,这几日脑子不太清醒忘记了。明日一定穿上,还请师尊莫要忧心。”
“你外伤未愈,锁子甲穿上反而影响恢复。不过若想利用鞭伤浑水摸鱼,倒是不错。”
“师尊英明。”
詹月白还是不明白受伤为什么会让墨流觞生气,话唠如墨流觞此刻又非常安静,只是仔仔细细涂抹着伤口,不想遗漏任何一点。涂着涂着,手指就滑到其他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