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唱?”墨流觞没了耐心,在詹月白纠结的神情中伸完懒腰直接躺下。
他用手枕着脑袋,二郎腿一翘开始哭诉,“唉,别人家的徒弟,尊师重道,有求必应。我的徒弟,用我的吃我的穿我的……”他偏头看向已经憋的满脸通红的詹月白,慢悠悠吐出后面的话,
“连唱个小曲都不愿意。我这个师尊真失败。”
“我唱就是了,“细若蚊蝇的声音发出,“师尊不要生气。”
墨流觞停下晃荡的腿,侧过身子支了脑袋盯着詹月白,看起来很期待。
詹月白咬咬牙,终于哼出音。是他爷爷在小时候常唱的摇篮曲,和小狼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唱。可小狼每次听到他唱都会呲牙咧嘴,似乎因为难听而生气。他就一边唱一边顺小狼的毛,因为小狼呲牙的样子太可爱了。
这一听,墨流觞皱起眉头。詹月白不光五音不全,节奏感还特别差。调不在调上,停顿也乱七八糟。可偏偏就是这不堪入耳的歌谣,隐隐唤起什么。
他突然觉得头痛欲裂,许久不曾有过的滞重感出现。那还是被剧情控制时,他只要有别的想法就会出现的疼痛。
完了,果然很难听。詹月白看墨流觞因为自己面容都开始扭曲。
“继续,不要停。”墨流觞咬着牙,命令詹月白,连声音都在颤抖。
不对劲,詹月白发现墨流觞的异样,停下吟唱想看看人情况。他刚凑过去就被墨流觞扣住手腕,眼神凶狠地盯着。
“你”墨流觞像是在努力控制什么,最后吐出一大口血,陷入昏迷。
詹月白目瞪口呆,原来唱歌要人命是真的!他赶紧服了蓄力丸抱着墨流觞回到西苑,同时通知白芷和箫书。
他们来的时候,詹月白正跪坐在墨流觞床前,给他输送为数不多的灵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