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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站在西苑院子里面面相觑,白芷打着哈欠跟二人请辞。詹月白也告退,被箫书叫住。
“墨掌门对你很好。”
詹月白不明白箫书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。
“师尊的恩情,弟子必当涌泉相报。”
箫书冷哼一声:“希望你记得你现在说的话,如若欺师灭祖,我定不轻饶。”
“弟子绝无二心。”詹月白恭恭敬敬弯腰掬了一礼,待起身,箫书已经没了踪迹。他目光回到墨流觞的寝卧,随后转身离去。
墨流觞背靠房门按着太阳穴,他记起作为小狼和那人相处的点点滴滴,也记起自己是如何夜夜暖床,对着人摇尾乞怜,撒娇卖萌。
可那人的态度在记忆中依旧朦朦胧胧不真切,连相貌都很虚幻,就好像被谁凭空抹掉。但他能肯定,那个人就是现在的詹月白。
“你明明说过,你宁愿我恨你,也不愿我不记得你。”
墨流觞无声笑了笑,“你果然还是在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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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詹月白就因被检测出服用蓄力丸,无情被验灵石判输。
詹月白:“”
这个验灵石检测怕是太靠谱了点,都过去六个时辰还能检测出来,可药效早没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