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左手被墨流觞脸占用,右手被墨流觞手占用。

詹月白慢慢将右手抽出,小心捋开墨流觞咬在嘴角的鬓发。虚空抓过床上的枕头,他将左手也腾了出来。

还好墨流觞酒品不错,醉了就睡觉。

再次服用蓄力丸,他将人送回西苑。院中散落着不少酒壶,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喝多少。

槐花酿再好喝也不该贪杯,下次得提醒提醒。

小心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,刚走没几步他脚下一软。糟了,果然还是酒量不行。

房间里槐花香的浓度很高,辨不清是酒的香味,还是身边人散发出来的。

詹月白勉强站起来,只觉得天旋地转。他本能地朝着想接近的人那边靠去,晃着脑袋,眼前开始出现重影。

像是为了确认哪一个才是真的墨流觞,詹月白贴得很近。从浓密的睫毛,看到下面微张的嘴唇。

看着看着,詹月白就无法自控凑上去咬住。触感仿佛柔软的,滚烫香甜,食之入髓。他就真的只是咬,从唇峰咬到唇角又转回去,似乎怎么都吃不够。

被不轻不重这么咬着的人明显不舒服,又反咬了回来,两人就跟互啃一样动作生涩笨拙。

不过很快,因为酒力麻痹的舌尖变得灵活,化开成了糖水,只能舔舐才能尝到味道。

“嗯……”听到人发出声音,詹月白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,动作略微迟缓地离开,他还没完全清醒,胆子大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