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了一会儿还是爬起来,有点生气怎么回事。被不可抗力吸引,那自己这算什么,主角后宫的一员?
越想越气,他推开窗想透透风,看到不远处的屋顶坐着个模糊的人影,似乎是在对月独酌。越看越眼熟,难道是墨流觞?
对面似乎察觉到他视线转过头,他又赶紧把窗户阖上。过了会儿他按捺不住好奇心打开,屋顶上什么都没有。他揉揉眼,难道是看错了?
墨流觞送锁子甲来的时候詹月白才睡下不到两个时辰,正是睡得死的时候。
一直得不到开门的反应,墨流觞破门而入。看到人还躺得好好的,他放下心来,坐在床边轻轻掖好被子一角。
詹月白正梦见墨流觞左拥右抱,嘲笑他动心,还走过来施舍般要给他抱抱。
他迷迷瞪瞪坐起来,推了眼前人一把,语气不善。
“自己跟你后宫玩去,别来烦我。”
墨流觞:“?”
毫不客气地被弹了下额头,詹月白疼醒过来,连忙抓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他不掩还好,一掩反倒引起墨流觞注意。
詹月白强作镇定的神色,莫名显出欲拒还迎的意味。他睡眼惺忪睁不太开,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,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。
“师尊怎么进来了,弟子都还没有收拾。”
连声音都是低沉沙哑的,墨流觞有点后悔这么早过来了。他垂下眼,将锁子甲拿出放到床头。
“为师哪里来的后宫,都为你遣散了。”
是这么个理,怎么听起来哪里怪怪的。
嗅着空气中的味道,詹月白皱了皱眉,这又是喝了多少。
“师尊你又喝酒了,喝多……伤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