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月白要疯了。他浑身发烫完全是因为墨流觞这亲密举动,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!墨流觞他不要脸面了吗!

谷小小还真的想用手去探詹月白额头,碰上墨流觞略带寒意的目光,更加坐实心头的猜测。她悻悻收回手紧张道:“詹师兄是不是旧伤复发了,得赶紧休息!”

她一边说一边赶走来看热闹的人,引着他们往客房去。

“那是詹月白?”

“墨掌门竟然抱他回来!”

“看来练武场下来他就是强弩之末了,要不然墨掌门怎会如此。”

“墨掌门真的好体贴。”

“诶,那岂不是明日……”

人群中岳清风缓慢眨了眨眼睛,心道墨掌门对詹师兄真好。

詹月白听到渐渐小声的讨论,意识到墨流觞这是在做戏,宣告他这一天守擂的不容易。能苟一天是一天,避免过早被玉成琢针对。可应该有其他更好的办法,非要这么做吗?

“你还要抓着为师到什么时候?”

紧张又羞耻得要爆炸的詹月白,连后背触到柔软的床都没反应过来。

墨流觞刚将人放下,手撑着床沿还没离开,詹月白松开手仰头正对上墨流觞放大的脸。

太近了,近到能看到墨流觞眼里的人脸,比他身上的衣服都还红,还能感受到对方逐渐变快的呼吸。

墨流觞微挑的桃花眼自带深情高光,微张的唇诱人采摘。詹月白拧了自己大腿一下,眼一闭再一睁,涌上的欲望再次深埋于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