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流觞深吸口气,有点难受。
总算到达房间,墨流觞将他放在床边,手搭在腰间,轻轻抓了一下。詹月白只觉得突然汗毛倒立,尾巴一软,松开钳制。
墨流觞从桌上端起杯子,押了口茶。
“你还有一次机会,刚刚做什么去了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詹月白将在桃林石洞的经历一一说明,但省去被玉成琢武力欺压的细节。师尊要是知道自己被连摔几下,或许又要生气。师尊似乎极其看不得自己受伤,他不想师尊因为这种事情生气。
其实玉成琢的举动让墨流觞和詹月白都松口气,一人能顺理成章说出身世内情不引起天道起疑,另一人则能掩盖对此事已知的事实。
耐心听完明显有隐瞒的内容,墨流觞佯装恍然大悟,回味着刚刚尾巴的手感,眼睛微眯。
“果然是为了鸿蒙宝蕊,幸好为师替你保管着。不过你竟然是魔王之子,有意思。怪不得见你这狼耳和尾巴这么眼熟。”
他坐到床边,上下打量着詹月白。眼前少年面无表情眼神凌厉,气质清冷。偏偏面相软萌,加上毛茸茸的狼耳和尾巴,这个反差让墨流觞有点手痒。
“为师以前没觉得,这长在你身上,怎么就还……挺可爱的。”
詹月白艰难扯了个笑。
虽然很讨厌被人说可爱,但师尊说还是可以接受。
墨流觞在考虑要不要捏捏狼耳再摸摸尾巴,不知道詹月白会是什么反应。会和小狗狗一样的反应吗?想想还有点兴奋。
探询的目光让詹月白浑身不自在,危机感迎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