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火冒三丈,结契大典在即,詹月白居然明目张胆在全能真教和妖族厮混!他不再有欺瞒墨流觞自作主张的愧疚,迅速唤出雷霆杖。
詹月白并没有能力感知大乘期修士的气息,被雷气弹打个正着无法动作。
本来被掐住脖子的李翰趁机挣脱,身形缩小变成狐狸迅速逃离。
“师叔,快抓住她。”
不明白箫书为何突然发难,但李翰知道的太多了,若四处造谣,无论是墨流觞还是他自己都会百口莫辩。
箫书冷哼一声,盯着詹月白目光里毫无温度。
“师叔?”
詹月白感觉到箫书今日不同寻常的态度,嗅到危机的本能让他往后退几步。
又一个雷气弹挥过,他受了个结实,身体像断了线风筝飞向空中撞上槐树,抖落满地花朵。
青冥剑掉落在地,右肩骨头碎了。
他艰难从地上爬起咳出残血,按着伤处道:“师叔是不是误会什么,师尊呢?弟子需要见师尊。”
“孽障!我说过,你若是对师弟不利决不轻饶。”
箫书并不是墨流觞,对他也无怜惜,根本没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。
在他眼里,詹月白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,是最大的威胁。一只气息微弱的狐妖也不过是被胁迫。他绝不容许师弟被这样的人欺骗。
再次被伏魔咒包围,传声符也被掐断,詹月白便知道此次凶多吉少。萧书一直都是墨流觞的忠实追随者,现在知道自己魔族身份,又怎么可能会让师尊和他相见。
就这样结束了吗?也好,不用去面对可能的事实,他竟然有些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