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累了,要歇息。”墨流觞倚上美人塌不再言语。
萧书几不可闻叹口气,替他关上房门。
墨流觞摸着腰间千里铃,缓缓闭上双眼。
他刚刚准备做槐花糕,还吩咐谷小小去镇里预定最新鲜的鱼,后院酿的槐花酿也等着和詹月白对饮。
事情发展到现在,早就脱离他预期,连心都已不受控制。他开始说服自己这一世的詹月白和记忆中的不是一人,他甚至想着放下过去和詹月白重新开始。
结契以后他打算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詹月白,以及不管詹月白说什么,只要愿意跟他说,他都听。
“出了事不先找为师求助,竟独自逃走。终究是不愿意相信我,不相信我会排除众议护你周全吗?”
几只小泥狗被摆到桌上,憨态可掬。
“本尊为你做到如此地步,你竟然还是要离开?”一只小泥狗被震碎。
“你至始至终,都不需要我,是吗?”又一只小泥狗成了粉末。
“终究是我被你困住,你始终没有心。”
手掌猛地往桌上一拍,全部玩偶粉身碎骨,尘土飞扬。他干涩着嗓子掏掏储物囊,可以供他发泄的小泥狗已经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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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契大典红妆盛宴,却有一人缺席。墨流觞坐在高位从清晨等到日暮,又等到深夜。若不是掌心的印显示詹月白并无性命之忧,他倒宁愿相信詹月白是死了,而不是不愿来。
谷小小和余尧急得团团转,偷偷跟白芷一起溜走,可到处都找不见詹月白。
过了几日,在浮华宫幸存者的声讨下,墨流觞对詹月白下达三界追杀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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