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里有鸿蒙宝蕊药效,包治百病,这是还他帮自己吸收鸿蒙宝蕊的情。

“啊,好可惜。”团子撑着脸,不知道是为这血惋惜还是为不能帮墨流觞吸魔气而惋惜。

墨流觞对落到嘴里的东西很抵触,不愿意咽下,还往外吐。詹月白长腿一跨压住人,钳住他下巴将手腕生生卡进他嘴里,又轻轻顺一下喉咙强迫他吞下去。

墨流觞皱着眉极力反抗,挣扎中湿热的舌尖不断扫过伤口。詹月白捏紧拳头确认分量足够,终于收回手。

手腕的伤很快复原,詹月白又运功将药效扩散到墨流觞整个身体,净化魔气。

做完一切,团子早蜷在旁边睡着,詹月白轻轻捞起团子。

衣角被拽住,墨流觞神志不清,泪眼朦胧看着他。

“别走……别丢下我一个人……”

詹月白蹲下身,冷漠地将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,随后往墨流觞额头一拍。墨流觞昏睡过去。

团子醒了过来,揉揉眼。

“不带上槐哥哥吗?”他晃着詹月白的袖子,难过得快要落泪,“主人,你不喜欢他吗?”

“不喜。”

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。美人计,苦肉计,又或是以退为进?他还以为自己这么好戏弄?

墨流觞说的话,詹月白一个字都不会再信。箫书已到百花楼,剩下的自然会有人处理。

团子看詹月白铁了心要丢下墨流觞,突然扯开嗓子嘹亮地哭起来,震耳欲聋。

上次遇到这种情况,还是前世要赶走刚收的徒弟。詹月白按住额头。

小屁孩哭得跟没了娘一样,小身影蹿得飞快,抓又抓不着,还趁机跑到墨流觞旁边疯狂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