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书看了看楼里的血迹,想起典籍里查到的东西,刚给墨流觞发完传声符,就先后收到两条消息。
他仔细琢磨了一下,师弟为避人耳目都这么谨慎了?是个好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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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流觞醒来的时候满嘴的铁锈味,轻轻啧了声。他睁开眼四处张望,不远处是一个火堆,上面驾着烤鸡。
团子在一旁口水直流,伸手想抓又被詹月白打了回去。
日光跃出,画出詹月白清瘦的侧脸。墨流觞唇角笑意蔓延,想起身但没有力气。他才注意到旁边是还没融化完的冰块,他很结实地打了个喷嚏。
“槐哥哥你醒啦!”团子最先发现,开心地跑过来。
詹月白依旧注意着烤鸡火候,没有转头,心情很不好。平白无故自己给自己制造难题,也是一定程度的自讨苦吃。
夜里团子睡去,他一直在给墨流觞放血还是用其他方法中考虑,还好墨流觞的体温总算降下来。
再给箫书发消息,竟然被屏蔽了!不仅如此,全能真教所有他知道传声密令的人,都无法接受到他的消息。
有意思,如果不是有内鬼,就是墨流觞真有意思,再陪他玩玩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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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,你又救了我一命。”墨流觞任由团子将他牵过来,在詹月白身侧坐下。
詹月白并没有看他,也没有回话。
“我知道主人身份特殊,放心,我不会往外说去,也不会去过问为何独身带着小孩。只要主人带上我。”
墨流觞语含娇羞,
“毕竟,我已经是你的人了。”
詹月白划着烤鸡的刀子略一哆嗦划到手指,浑身汗毛直立,鸡皮疙瘩抖了一层又一层。
他无法想象墨流觞说这话的表情,还是蒙着眼好,可把他恶心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