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扔,放得好好的,定情信物怎么可以扔掉。”
“什么定情信物,”墨流觞嘟囔着,“我记得某人明明说的是拜师礼,烂到家的理由。”
“好吧,拜师礼。”听语气,詹月白还挺委屈,“花光了我当时所有的银两。”
“怎么,银两留着不孝敬师尊还想做什么?”墨流觞眉心一跳,立马猜出詹月白那个时候估计是想偷偷买丹药抓紧修炼,好离开自己,顿时心里又泛上酸楚。
察觉到墨流觞的小情绪,詹月白把他搂紧了些,慢慢抚摸着他的头发。
“好啦,那些都是误会。我当时确实是冲着定情信物的想法,还好师尊收了。”
这还差不多,墨流觞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,又不小心蹭到什么。
他哭笑不得:“月白你……”
詹月白面色无奈,出口却颇为坦然:“怎么办,太喜欢师尊了。”
墨流觞又何尝不是,前世心意刚互通就被迫阴阳两隔,今生还错过了那么多本该是甜蜜幸福的情节。
他在被抹掉爱意怀着仇恨的前提下,还喜欢上詹月白不是偶然,是因为詹月白同样用那颗小心翼翼的心,在笨拙地回应他。
这份隐藏许久的心意,无论用什么办法,什么方式都不能表达千万分之一。
“师尊,在这里好吗?在你喜欢的枫林。”詹月白在他额间落下一吻,带着轻轻压抑的呼吸,还要礼貌地征得他的同意。
“别了吧……会有路人。”分明是在欲拒还迎。
刚说完,就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。看粉色的服饰是合欢宗的弟子,他们来枫林采集枫叶,用于炼制欢怡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