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誓赌咒一定会改,结果有两个钱就去赌。还有,那个窗台年旧失修,估计承受不住你的体重!”四十多岁的中年保姆有些痛恨的说道。
老莫看了看砖砌的窗台,又看了看近十米的楼下,最后默默接过了斧头。
看准阳台后门门锁的位置,哐当哐当的用力砍砸下去。
木门的木板虽然很厚实,到底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。
不过两分钟,就破开了一个大洞。
老莫伸手从大洞里摸到门锁开了门。
立刻敏锐的嗅到一股铁锈味道,不用问也知道,那是血的味道。
厕所就在厨房旁边,只有一个平方大小,没人。
他穿过厨房,才走过厕所外面的走廊,迎面看到的是客厅。
不到十五平方的客厅里,没人。折叠方桌跟塑料方凳侧翻在地上,塑料方凳已经七零八落散了架。
一地的碎玻璃,破碗瓷片,倒扣的电饭煲内胆以及米饭和蔬菜。
汤汤水水因为天气太冷了,已经而凝固出油脂。
电视机也已经破了个大洞,龇牙咧嘴的。
旁边不知是个取暖器还是空调内机什么的长方形物品,也被砸成一堆扭曲变形的废铁。
老莫往血腥味最重的那个房间走进去,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房门。
房间不大,也就十一二个平方。
里面有张一米五的木床跟半组老式衣柜。
只见一个弱小的身影,蜷缩在木床旁边。
摊开的手掌边有部手机,脸上跟暴露出来的地方并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跟血迹。
只不过身体下方,有一大摊的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渍。另外在木床的床单上也一片血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