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,云爸没这么狼狈,但也醉了,起身的时候步子已经不稳,不过还保留着那么一丢丢的理智。
他颇为欣赏地看着宋时清,忽的打了个酒嗝,说话断断续续:“小、小宋,我果然没、没看错人。”
“年轻人,有前途。”
宋时清礼貌的笑了一下,只是笑意并未达眼底,客气疏离。
他刚才虽然喝了不少,身上也带了些酒气,但眼神清朗,毫无醉意。
云念让薛博明把两人送回去后,哒哒哒跑回来,惊叹道:“宋时清,你酒量为什么这么好?”
宋时清端起面前的茶杯,慢条斯理地喝了口,语气很淡:“可能是我体内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活性比较高,基因决定的。”
云念:“……没听懂。”
宋时清起身,白皙修长的手搭在她脑袋上,轻揉了下,嗓音温润:“回家。”
云念抿了抿唇,呆楞地抚上自己的脑袋,少女心被点燃,喜滋滋的。
她跟在宋时清身后,好奇问:“你送给我爸的那酒很珍贵,你是怎么买到的?”
“托朋友帮忙买的。”
“其实你没必要给他买那么贵的酒,买了他也不舍得喝。”
“我们喝了他的藏酒,总要还他一瓶。”
这场大雪没有要停的趋势,越下越大,连着下了两天。
周末,宋时清去了南城参加全国肿瘤学术大会。
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。
云念给工作室的同事们包了红包,挨个儿发给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