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,他们想要的应该不是金钱。”管家没有转身去准备,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京京。
“谁要给他们想要的了?”京京冷哼,“我这是在用钱羞辱他们,让他们清楚他们在我心里的地位,识趣地滚蛋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管家点头,转身去拿京京的支票本去了。
越琛看到京京转身离开,心里狠狠一空,目光落到京京家门上的按铃,刚要上前,就见一道身影踩着水,比他更快地扑了过去。
“沈无妄?”越琛皱起眉,因为另外一个人的存在,他收起了卑微,在磅礴的雨水中,贵公子的傲气依旧显露,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沈无妄手指放在按铃上,才按下一点点,按铃还未被触发,侧头寻声看过来,不过看到的不只是越琛,还有他身后,打着伞,从容走来的蒋绥:“你们怎么在这?”
“你们?”越琛转头,最后一个看到蒋绥,微微愣了一下,有些不放心地往蒋绥身后看。
还好,没有了。
蒋绥垂眸,目光落在沈无妄那双浸在薄薄积水中,很是精致漂亮的双脚,慢悠悠地吐出一声叹息:“脚管肾。”
沈无妄被压下去的张扬戾气又顶上来了:“天天穿得像从北极回来的人,好意思担心别人的肾?”又转眼看越琛,“越总怎么连伞都没打就出来了?”
越琛神情冷淡:“你的鞋和脑子一起落在车里了吗?”
三个气场惊人的男人,这样瓢泼的大雨依旧压不住这三个男人身上的火/药味。
他们几乎在同时,想到了被塞进乱七八糟记忆前,与京京的最后交集——那场床/戏。
现在与那时隔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却好像什么都变了。
唯一没变的是那种想要弄死对方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