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言率领一支铁骑兵护送赵宗钰到皇庭后,并没有立马回宋国公府。安顿好铁骑兵后,便去张府寻找刘素娥,告诉她赵舛驾崩,赵宗钰已经回来皇庭,顺利登基。
刘素娥此时,正在园子里打理花花草草,听到赵宗钰顺利继承皇位后,心里很是平静,此时,她亲手所中的牡丹花盛开了,一眼望去,红丹丹的,煞是好看!
龚言本以为,他把赵宗钰成为大顺王朝新帝的消息,告诉刘素娥,她心里会很高兴,却不曾想到,她却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,异常的淡定。
刘素娥在院子里打理花花草草,龚言倒是没忍心打扰她,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,偶尔还给她搭把手。直到她打理好院子的那些花花草草,龚言才同她闲聊。
“龚大哥!这次回来,回去国公府探望过嫂子没?”刘素娥问道。
“倒是还没!回去老是吃闭门羹,没啥意思!”龚言回道。
“纵然嫂子不能同你琴瑟和鸣,那泰山大人倒是要见个面吧?如今,你在军中有一官半职,那也是你那泰山大人的功劳。
嫂子那边,你可以慢慢相处,但是,泰山大人不见个面的话,便是失礼!兄长一向重情重义,应该不至于弗国公的面吧?”刘素娥道。
“那倒是不至于!为兄这次是同圣上一同回皇庭,怕皇上那边还有其他安排,故不敢到处乱跑。”龚言回道。
“那兄长跑来我这里瞎逛,算是哪一出呢?”刘素娥盯着龚言似笑非笑的问道。
“这不是一回事,妹妹是圣上在乎的人,我只是过来,替他看看!”望着刘素娥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,龚言心绪起伏不定。
曾经为了谋生,他们俩怀着梦想和抱负来到了汴京城。如今他们俩都不在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情,似乎都不是为自己,不是为彼此而活着。
龚言对她的爱意依然不减,只是那种爱变得越来越单纯,化为兄长对妹妹的关爱。也许,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,对彼此都好。
刘素娥发觉到龚言深色异常,便没有开口责备他,而是转移话题。
“舅舅前些日子来信,说咱们在华阳那家银饰铺,他已经帮着租出去了,他跟我说,大表侄儿前些年拜了个,武艺高强的师父习武,刚好今年出师,欲来汴京城投靠咱们,顺便把银饰铺租金带来。”刘素娥道。
“那妹妹是怎么回复舅舅的?”龚言问道。
“我说那租金不打紧,就给表侄儿做路上盘缠吧!”刘素娥道。
“想当初咱们从华阳一路赶来汴京,风餐露宿,倒是紧巴巴的,如今那租金给庞青当盘缠也好,一路上不至于吃苦。”龚言道。
“兄长不介意?”刘素娥道。
“为何介意?那些租金不多,为兄如今已不再稀罕,想当年舅舅救咱们于危难中,咱们如今日子好了,那么点租金又算什么呢?”龚言道。
“舅舅愿意洗心革面,妹妹很是佩服,如今你在军中也混到一官半职。妹妹寻思着庞青那孩子不错,兄长可拖延些时日北上,待盘青来汴京城,兄长可带他一起去嘉郴关御敌!”刘素娥道。
“妹妹言之有理!”龚言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