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崎县有位首富韩大员外,只因儿子韩文忠不成器,到了志学之年尚不会开口说话,皮肤黝黑,额头上还长了个星形胎记,丑陋至极。
就身高八尺,还不算太瘦弱,不过,韩大员外也没指望靠他养老送终。
女儿韩月娘年长韩文忠两岁,倒是亭亭玉立,人见人爱。韩大员外见儿子如此不成器,眼巴巴的指望女儿给老两口养老送终。
故很是用心的替月娘寻了个好夫婿,夫婿名唤王诚乃商贾世家少主,虽不是富可敌国的大商贾,但也是富甲一方,月娘同他结为伉俪,倒是衣食无忧。
在月娘出嫁这天,韩府张灯结彩,宾客如云,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息。
韩大员外看着不成器的韩文忠就来气,索性在韩月娘出嫁这天,除了自己居住的宅院,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韩月娘,给她置办了十里红妆。
然而,韩月娥心中还惦记着韩府宅院的地契和房契,临上花轿之前,向韩大员外索要。
“阿爹!既然弟弟如此不成器,阿爹把韩家的家产全部给了女儿,那阿爹和阿娘住着的,这套宅子的房契和地契呢?”韩月娘问道。
爹娘住的这套韩家宅子,可是新建的大宅子,光后花园就几百平方,值不少钱呢!她可不想放弃这么块“大肥肉”。
“月娘!除了阿爹、阿娘住着的这套大宅子,阿爹已经把名下所有的商铺、庄子、田园房地契都给了你,你怎么还不知足呢?”韩大员外皱眉道,如若不是儿子不成器,他也不会做此无奈之举。
这套新盖的宅院,他耗了巨资,本就是用来老两口养老居住用的,待自己和老伴百年后,再把这套宅子给韩文忠,好歹让他也有个栖身的地方。怎么说,韩文忠也是他儿子。
“并非女儿不知足,而是阿爹、阿娘、弟弟要女儿夫妇二人赡养扶养,女儿理应获得阿爹名下所有的资产!”韩月娘不依不饶道。
“月娘!阿爹 、阿娘如今年纪大了,住的这套大宅院,无非就是在余生,好好享受下好日子。
你和姑爷还年轻,姑爷乃王家少主,家大业大的,要什么宅子没有?你又何必同阿爹争这套大宅子呢?又何必为此事,伤了父女俩的和气呢?”韩大员外夫人王瑶劝道,眼见得父女俩一语不合,又要吵了起来,外头宾客如云,怕被人看了笑话,她才出口相劝。
“你这个不中用的老家伙,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?若不是你生了个不成器的东西,我又何至受尔等连累,赡养扶养尔等呢?”韩月娘指着阿娘王瑶的鼻子骂道。
听完女儿的话,韩大员外夫人内心隐隐作痛,心中酸楚,碍于外头的宾客,亦不敢抽泣,只是脸颊涨得通红。
“混账东西!如何同阿娘说话的?”韩大员外怒道。
“这是事实呀!阿爹又何必替阿娘遮羞呢?”韩月娘有恃无恐道,反正今日出嫁后,也别指望她回门,为了大宅子的房地契,她索性把话说绝了。
“你!若是文忠成器,哪有机会让你得了如此便宜?”韩大员外气得发抖。
“阿爹总算说了句实话!可惜呀!事实摆在这里,尔等没得选择!”韩月娘冷笑道。
若是韩文忠是个正常的人,她怎么可能让他活着呢?早就让他去会阎王了!如今,这个样子,也就是给老两口,徒增烦恼罢了!
“今日是你出嫁之日!你竟然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!担心日后遭报应,天打五雷轰!”韩大员外怒不可揭,指着韩月娘的鼻子骂道,他把名下的财产全部充嫁妆给了韩月娘,如今想反悔,也来不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