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怀义的所做所为,最终惹恼了朝中的一干大臣,有一次他打算从南门入宫,而左相苏良嗣,早就看他不舒服了,便下令让自己的手下,左右开弓爆打他一顿,还觉得不解气,便骂道:“南门乃宰相上朝出入之地,你算什么东西?居然也敢走南门?”
薛怀义被苏良嗣的人给打怕了,自然是捂着脸,不敢同苏良嗣顶嘴,怕他再次命人打自己,便灰溜溜地离开了!
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薛怀义,哪里吃过这种亏?他心里又气又恼,拿苏良嗣没办法,也只得向武则天告状。
本以为武则天会替他出这口恶气,却不曾想
武则天仅是淡淡地对他说:“阿师以后就从北门出入吧!南门那里是宰相出入之处,就不要去冒犯了吧!”
倘若,石哈默因为自己的缘故,目中无人的话,她也不会偏袒他的!对于梁紫娟来说,石哈默在她眼里仅是利益的载体罢了!并没有感情可言!
“太后娘娘!既然国相前来延寿宫寻太后娘娘,自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,臣还是先回避吧!”石哈默俯身向梁紫娟道。
梁易此时前来延寿宫,让他有一副做贼心虚的感觉,思来想去的,唯有回避,才会让他显得心安理得一些。
“都这个时辰了,前来延寿宫寻哀家,能有什么事呢?国相是哀家的亲弟弟,并不是外人!石元帅怎么说,也是朝中大臣,倘若国相前来哀家寝宫,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,石元帅坐在一旁,也好替哀家拿主意,排忧解难呢!”梁紫娟道,她同石哈默之间的事情,梁易早就知道了,在梁易跟前,她又何须遮遮掩掩的呢?
“有国相替太后娘娘排忧解难,哪里还用得上臣呢?”石哈默继续推脱道,他心里头就是不想被梁易看到,自己同梁紫娟在延寿宫寻欢作乐呢!
“石元帅说得这些话,是哪门子的道理呢?难不成哀家在元帅的眼中,便是多余,见不得人的?”见石哈默执意要回避,梁紫娟瞬间不悦道,她打算用言语激石哈默,让他不敢回避,躲在一旁袖手旁观。
梁紫娟心里明白,这个时辰,梁易急匆匆的赶来延寿宫,除了大顺王国那位皇太后六十大寿的庆典一事,不会有别的事情。
只不过,她已经打定主意,即不派使节前往太顺王国,参加宁彩云六十大寿宴席,也不派人送贺礼过去。
梁易此时寻她,也仅是劝她派使节前往大顺王国,参加宁彩云的六十大寿罢了!她自知理亏,仅凭自己一人,恐难以维持自己的原则。
若是石哈默在一旁替她说几句话的话,梁易便没有办法逼着她,派使节前往大顺王国,参加宁彩云六十大寿的庆典。
“自然不是!太后娘娘貌若天仙,岂是臣所能够觊觎的?若非太后娘娘垂爱臣,臣又怎么能够陪伴太后左右,侍候太后娘娘呢?”石哈默道,梁紫娟看起来,明显不高兴,他若是执意回避的话,岂不是作死的行为?
“还是石元帅懂哀家呢!”见自己随便几句话,便能把石哈默拿捏地死死的,梁紫娟心中甚是得意。
“同太后相处了一些时日,臣挺感激太后的垂爱!对于太后娘娘,臣定然会鞍前马后的听从太后的懿旨!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呢!”石哈默见梁紫娟脸色好转,脸上渐渐地有了喜色,他便借机恭维道。
“好了!少同哀家说这些漂亮的话语,日久见人心,往后哀家才会了解石元帅的为人呢!既然,国相前来哀家的延寿宫,哀家自然不能让国相在外头侯太久,若是着了寒!哀家可担责不起呢!”梁紫娟道。
“那咱家便传国相前来正殿见太后娘娘?”内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