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墨箫边说边红了眼眶,眼中的悔恨浓郁的几乎要从眼眶中渗出来,一点都不像是装的。

可他的证人偏偏是冯庸,一个已经死了的人。

叶清衣叹息:“好了好了,师叔不过白问你一句,你怎么还难过起来了。”他伸出手握住玄墨箫的手腕,“起来说话吧。”

玄墨箫抬头看叶清衣:“是,师叔。”

四目相对,二人的目光皆是那么风平浪静。

玄墨箫重新坐回竹凳上,眼眶却依旧是红的,且散发着难以忽视的寒芒,叶清衣有些诧异,正欲询问,房门却被苏梦笙推开了。

“哎呀,杜师弟真是麻烦,我说来看你,他非嚷嚷着你要喝药,要休息,不许我来打扰,我一想就算你睡着,我来看两眼也行啊,看了才能放心不是!不过还好我来了,这下不光见到了你,还见到了我的宝贝徒弟。”

苏梦笙溜溜地说了一大堆,话说完了,人也已经站在了叶清衣的床前了。

叶清衣笑笑道:“苏师兄,你怎么来了?”

苏梦笙熟稔地坐在叶清衣床边:“想你了,便来看看,叶师弟,你想不想我?”

叶清衣翻了翻眼。

“就知道你也想我。”苏梦笙死皮烂脸地贴在了叶清衣身上,一边腻歪着叶清衣,一边逗着自己的小徒弟,“墨箫,好呀你!一得空便往你叶师叔这里跑,怎么,眼里没我这个师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