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衣心头泛酸,不愿杜仲太过忧心自己,便淡淡地笑了一下:“杜师弟,你来了?”

杜仲色泽浅淡的眸子微微一缩,低下头,踏入房中道:“叶师兄,该喝药了。”

“好。”叶清衣便要去接药,玄墨箫眼疾手快,抢过去道,“有劳杜师叔了,我自会喂叶师叔服药,请杜师叔回房歇着吧。”

杜仲冷冰冰地瞪着玄墨箫,思虑良久,直到叶清衣示意他离开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。

杜仲一走,玄墨箫立刻道:“师叔,弟子喂你服药好不好?”

叶清衣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一声。

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步田地了,玄墨箫又何必装乖取悦他呢,他是傻子吗,有这么好糊弄吗?

他的身体,还在发酸发痛,尤其是那个无法言说的地方,更是难受的厉害,他犹记得玄墨箫的凶器是多么的粗蛮,一下下,都在试图拿走他的命。

“魔尊大人,请起吧,不必如此。”叶清衣凉薄道。

玄墨箫目色悲哀:“师叔为何要叫我魔尊,我从来没说自己是魔尊。”

叶清衣轻哂,抬手在他的额上一戳:“魔印在此,我又不瞎,自然知道你的身份。”

玄墨箫避了下叶清衣的手,逃避什么似的说道:“师叔,你以后还是叫弟子的名字吧,弟子,只想做师叔的箫儿。”

箫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