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这个时候就该季南风出马圆场子了,他用最常吐槽的调子说道:“你身子本就接受不起洞里的湿气。零儿幼年时顽皮的很,有次捉迷藏,好胜心强,一个人躲洞里,到天黑找到他时他竟没个心眼的在里面昏睡过去,于是落下了病根。大夫说不能在入洞里,以免引发疾病。”
“落病根在身是严重,但稍微一会应该没什么大碍吧,但弟妹的脸色瞧着。”
“哼,是不该多严重的。可惜多亏你们,零儿嫁入王府半年未到,就落水昏睡三日,要不是他福大命大,估计早就起阎王爷那报道了。”
季南风提起落水的事,半路劫了五皇子的话,堵的他哑口无言,讪讪笑笑,将功补过的说了许多好话。
“我没什么大碍。”墨零虚弱的出言,,他问三皇子:“三哥让车夫明日来接我们,是还有什么好玩的奇遇?”
三皇子“啪啪啪”鼓掌,他打个响指:“没错,下一个地走着。”
第二日,所有人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大吃大喝一顿,玩是有的玩,可没人事先说过不包饭啊!
算着时间,他们也是被饿了一天。墨零肚子再饿,吃相还是文雅的,席秣玖管不上这些,敞开肚子,狼吞虎咽的干掉了三碗米饭。
消食的路上,六月奄奄的围成个球,无精打采的趟在墨零特意订做的口袋中,席秣玖用食指戳了下它。
六月才呲牙咧嘴,颇有气势。
“看了副美男图魂都丢了。”墨零笑道。
“色老鼠。”席秣玖嘴上不饶人的补刀,眼中的忧心倒是快溢出来了。
墨零不提还好,一提正中六月的心坎,它“吱吱”的换个造型,头深深埋进怀里。
见此情景墨零又于心不忍,他多想给六月说,那画的男子可能是被囚禁的鬼魂,机缘巧合的被他们放出来了,日后说不定还有相遇的概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