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没事!”墨零稳住阵脚,不敢在席秣玖面前暴露半分。
少年不健康的白挤出一种没几分诚意的笑意,他右手在离开席秣玖手掌那刻明显抖了下。
席秣玖藏住眼底的阴郁,圆贝壳的指甲盖掐进掌心的嫩肉。墨零又有事隐瞒他,他刚刚的举动不是在担忧六月的安危,应该有不肯透露的秘密。
席秣玖的呼吸停止一秒,他忽然意识到一点,他与墨零再是表明心迹,依然以不让对方知道,是为他着想的借口瞒着对方,自以为是的保护。
席秣玖这刻燃起几乎绝望的痛楚,他多想告诉墨零自己装傻的事,也想质问墨零一直以来究竟背负了什么不可说的秘密。
可当杂乱的脚步声,嘈杂的交谈声袭来时,席秣玖想说的话死死的压回去,他讽刺含笑,在管家带人来到时,他眼中的泪珠顺势落下。
“管家爷爷,六月不舒服!不对不对,零零也不舒服。呜呜呜玖儿更不舒服了。”巨婴一样存在的席秣玖不顾场合的嚎啕大哭,泪眼婆娑,看着伤悲,其实没个几分真的伤感。
“王妃!”管家担忧的去查看墨零,半天瞧不出个什么来,招来歇在后房,六月的专门兽医来,墨零把六月交出去。
两穿相同服饰,但大辫子一个搭在左,一个搭右的少女过来搀扶墨零回府。
席秣玖那让别个碰墨零,他止住涛涛眼泪,怒狠狠的瞪向手伸出半空的丫鬟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一个拦腰而抱,席秣玖还垫了下墨零的重量,不重,少年的真实重量比外表看着还轻点。
墨零“哎呦”娇呼,他手臂环住席秣玖的脖子,现场人的眼睛带火般落在他的身上,烧灼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