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香,酒浓,醇厚,就连坛子都是费了心思,花上不小的价格做的。
烧灼的脸挨到刺骨的冰凉,舒服的很,如同即将渴死的鱼儿回到了水底。
“看你难受,我心里也不好受,可是你现在这样,我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的。”季南风忍俊不禁道,一会忧一会喜的,他面部肌肉都有些抽搐了。
墨零无心搭理他,把欠打的话自动屏蔽,等不适缓解了,他放下被挨的有温度的酒坛子。脸上的感觉来的突然,去的也突然。
墨零微略懊悔自己最初的不谨慎,当真世外高人都可信吗?天下不是人人都心如面相,善恶挂两边的,好人也不会满大街都是。
“这副残局怎么办?”舒雅的屋子弄得满片狼籍,汤汤水水合在一起并不好闻,像是呕吐味般熏的人难受。
“好办。”季南风拿了倒在地上的凭借,幸好没被残渣冷饭沾到,他把纸张折好,宝贝的放在胸前。
“爷有的是银子。”他转而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,看着体积也知道里头份量不轻,他取出一块在手中抛了抛,推开门叫了方才的白嫩小二来。
“公子,有何吩咐?”小二怀里揣着季南风赐的赏银,笑面如花,看着更加讨喜了。
不过当他根据季南风的手拾看清屋里的阵仗时,笑容明显顿了下,小二是个明白人,懂不该问的别问的道理,当个哑巴人。
他讨好的道:“是否给两位公子重新安置雅间?此房小二等会去整理干净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季南风甩了块碎银子给他:“爷几个先走了,这是赔损,多余的就请小二哥帮忙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