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你且出去候着,我陪陪它。”
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字画低头迈着莲花步走了,轻轻拉上房门。
墨零在床侧蹲下,下巴压在手背上,思索着一些事。
“吱”睡梦中的六月蹬了下脚。
“好累。”在院中听见的童音闪现出来。
“吱吱吱,吱吱吱。”六月痛苦的挣扎,枯燥的毛发掉落几根,它虚弱的吐出粉嫩色舌头散热。
“热,好热呀。爹爹,爹爹,我热。”
“吱”
“爹爹”
每当六月叫唤一声,墨零的心底便会泛出一道软绵绵的童音。
“六月?六月!是你在说话?”墨零试探的问,可也有了三分猜测,七分肯定。
“吱吱吱”
“爹爹,我热。”
墨零手心冰凉,他小心非将六月摊在手里,如果不是他亲眼看着,还不知道是不是摸了团火球。烧灼的他,手都是炽痛的。
木本为凉,植物是很温柔清凉的,墨零试着释放灵气看能不能减轻六月的热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