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这般想着季南风又羞又恼的一脚将五皇子踢下床,盖住头,歇斯底里的从棉被传出:“从今天开始睡地板!敢上来,小爷阉了你!”
试图爬床的五皇子再次被踢下床后,只得妥协,一脸无辜的合衣出门,从僧人那领了一床棉被打地铺。
同晚的席秣玖也不好过,同样去领了棉被,进门时与抱被子跨出门槛的五皇子遇见,两人尴尬笑笑,嘴角扯出深有感慨的苦涩笑容。
“小九,被拆穿了?”
“五哥,惹五嫂被踢下床了?”
“唉。”两个男人头顶圆月,手抱素色棉被,无奈叹气。
第二日墨零早早起了床,心间仍然呕不下一口气,直接无视床下睡觉的席秣玖,穿衣出门时他回身看了眼席秣玖,怒想:不晓得这人是真睡假睡。
如此真是被席秣玖气极了,墨零冷哼声,推门出去,走到昨日的池塘边,季南风在庭院中心坐着,手抵着不停下琢的头。墨零走近了去,季南风怏怏的抬头,眼下赫然一片乌青。
“昨晚偷牛去了?”
季南风连看他的心情都没有,他眼望怏怏欠的尖尖荷叶说:“对呀。不止偷牛,还偷了只公牛。”
“呵,起码你偷对了。我这睁眼瞎,摸着头把驴偷成了马。”墨零嘲讽的说。
“呦,谁招惹你了。”季南风这才正眼去看墨零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对方宛如复制粘贴的黑眼圈搞得他忍俊不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