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零坐起来喝一口,没什么大味道,带点花瓣的清香。
失落的喝空杯里的水,墨零把杯子递回席秣玖,他坐床边荡脚玩:“全智师傅说,带发僧人是心存执念,任对世尘留恋,所以不能剃发。你猜这忆前是有什么苦衷?最近几日寺里的带发僧人走的走,剃发的剃发,如今带发僧人仅剩忆前一人,他最终的结局会如何?”
席秣玖挨着他坐下,搂住墨零,亲吻他的额头:“天各由有命。零零,我的伤好了。”
“哦。恭喜呀。”墨零迷茫的看他,他又不是眼瞎,怎么看不出席秣玖伤好了。
席秣玖按他手心柔软的揉揉玩:“零零答应的验货呢?”
“啊?”
席秣玖抓住他的手不动了,食指挑起墨零下巴,墨零眼神飘忽不定,就是不敢看席秣玖。
该死,他怎么把这茬忘记了!席秣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墨零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,缩头躲进龟壳里。
“零零说话不算,是要被惩罚。”席秣玖威胁的轻咬他的脸。
“你是狗吗!每次都咬我,万一你一兴奋在床上咬死我怎么办!”
脸上麻酥酥的,没有一丝痛感,柔软的唇瓣贴在上面,墨零咽下唾液,喉结滑动。
其实不是他不愿意和席秣玖上床赶那档子事,比较他们相爱,是你情我愿,合情合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