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别说了,等会又多一窍。”
微弱的火光照射洞穴,洞口看着挺小的,结果还能往前走,席秣玖半个身子压着墨零,墨零吃力的拖着这人走。
寻了处干净的地,讲真墨零挺虚的,他真怕忽然窜出个什么来。
席秣玖解开衣服铺在地上,墨零尴尬和羞射并存,他在心里加油鼓气,豪迈的脱下外衣。总归环境影响太大,墨零有道过不去的坎,反正今晚过后他和席秣玖成真夫妻了,还有什么可藏的。
忆前说得对,要揭露的迟早要揭露,墨零拿席秣玖先铺好的衣服,扔一边去,席秣玖以为他反悔不干了,不语的看他。
木棍上的灯火不稳的闪烁,黑暗中墨零的眼发出蓝光,他们坐的地方生长出大片嫩草,席秣玖额头滑下大颗大颗的汗珠,半侧的脸隐身在黑暗中。
草成熟了,墨零继续催生他们,没过多久鲜草成了干草,干燥柔软,很适合替代成简易的床,墨零再把衣服铺在上面。
大功告成,寒酸简陋也是能改变的,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动,墨零拍了拍手,瞳孔恢复黑色。
维持着得意小模样,下秒健硕的手臂将他拉过去,墨零后背撞上一堵肉墙,胸腔发出颤音,炙热的鼻息扑洒他的头顶。
“玖儿”
天旋地转,墨零躺在衣服上,眼泛凶光的席秣玖压他身上,摩擦他只剩下淡薄中衣的背。
墨零在这秒后悔了,他害怕了!卧槽,席秣玖现在就是只,只懂交配的野兽,理智全喂狗了。
墨零苦笑的打商量牌:“玖儿啊”
“嗯?零零,说,我,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