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就男人吧,总比一个都没有的强,不过回想了下自家主子和墨零的对话。
袖儿扶额,她现在就怕白玉衡用书里学的乱七八糟的招式去调谐墨零。
袖儿拿起桌上的扇子给白玉衡扇风,冷冷的说:“您若真想迎娶小公子,得靠自己,不能靠书,您想想这么多年了,您用尽了书里的办法,那个奏效了?”
好像真的一个都没有,这事管脸面,面子不能输啊,白玉衡不服输的说:“木爱卿的小女就喜欢孤!”
袖儿很不想打击他的,也得主子争点气啊,手中扇风的速度慢了些:“木丞相家的小女好像要满六岁了,上次带的冰糖葫芦不够吃,木小姐让奴婢转告您,以后看她多加一串儿。”
哄高兴一个未满六岁的孩子,有什么好得意的。
“你你你就是觉得孤不会惩罚你,才敢如此放肆的,这叫恃宠而骄!”白玉衡气的手打颤子,谁让袖儿专戳他的痛楚,越戳越上瘾了。
袖儿噗通一声跪下,莫不在意的说:“求殿下责罚。”
白玉衡气的把之前的折子重看一边试图降降火,他故意不叫袖儿起来,叫她哪壶不开提哪壶!
夜深人静,窗户传来声音,墨零开了窗,席秣玖跳了进来。
墨零看着席秣玖进屋放下手里提的东西,总有几分不对劲的地方,他关上窗户,靠在窗边,双手环胸:“我俩是明媒正娶的合法夫妻,现在搞得和偷情似的。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是白玉衡的妃子,爱耐不住寂寞,找上野男人偷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