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晓得这小子性子遗传的谁,他和席秣玖多么正经的人,如何生出了这样的小滑头。
“爹地我错了啊。”双胞胎哥哥“哇”的嚎啕大哭起来,儿子一哭起来,和墨零记忆中的某人重叠在一起,墨零又心软了,他拿开手。目睹暴行的弟弟选择了冷眼旁观,最后被哭声吵的不行,只得揉揉自家哥哥的头,敷衍的安慰两句。
哥哥却被感动的不行,啊呜呜的抱住沉默寡言的面瘫弟弟,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里,眼泪流了一脸,顺便打湿了弟弟的衣领。
“可以了,五分钟了,能安静了吗?”墨零系着狗出没的围兜,手里挥着勺子,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来。
“哦。”哥哥这才吧唧吧唧嘴巴,一听见到时了,瞬时间不哭了,拉着对自己释放嫌弃气息的弟弟去看电视,等待早餐。
晚间八点,墨零解下围兜,他走向厨房,有人转动了防盗门的把手,他把围兜挂在了门后的钩子上,朝进门换鞋的男人说:“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来人一面的迷雾,即使如此墨零清楚知道他是谁。
“零零,零零,客栈到了。”熟悉的男音传进他的耳畔,热气呼来耳朵里痒酥酥的。
墨零猛然睁大眼坐直身,席秣玖为他揽开黏在脸上的碎发,墨零始终呆呆愣愣的,还没睡醒。
我去,这是什么梦啊!我是一个男人,梦里为席秣玖生下两个孩子是什么鬼?是不是近来事太多,心里负担太重,才鬼迷心窍做了这种梦。
墨零捏了把大腿,在疼痛的刺激下整个人清醒的简直不能在清醒了。
墨零记住你是个男人!男人可以喜欢男人!但男人不能生孩子!墨零心中将这句话无限刷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