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母妃”
“听话!”蓝妃底斥道,黑暗中她的眼眸明艳,眉尖随着她的皱眉上挑:“无论如何活下去,你是本宫认准的儿媳妇,来不及了,跑快点。”
墨零眼睛涩涩的,洞口的烟尘散去就该有人进来了,墨零跑到床边,他身子骨瘦小,能砖进去。
墨零的脚尖还伸在外边,四皇子已经踩着乱石走进来,墨零赶快收脚,他躲得地带偏僻,没人看见这,墨零全身发凉,鼻尖一股霉臭味,就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毒虫子。
这样想着他蹑手蹑脚的催生了树藤将他裹起来,又在床边设了一排杂草,只留下眼睛能看的地方,这下就不会有人怀疑床下有人了。
皇上盘腿坐在破席子上,龙袍有少些处起了皱褶,他冷眼相待,士气不减,不像是出来逃难的,倒像是野游露营的。
蓝妃坐姿端正,往日她习性躺靠着一处,她依着皇帝,气色红润,面容姣好,天蓝色裙袍,裙边绣描繁琐的花纹,铺开了一米。
“父皇何不在养心殿好好待着?破洞乱椅的着实让儿臣好找。”四皇子语气飘然,单手备在身后,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勾着轻蔑,鼻孔看人,高高在上的俯视皇上。
四皇子的面目神情逆在光中,皇上和蓝妃看不见他的表情,直觉接受到他明目张胆充斥的嘲讽。
洞中空气不好,来自意望的人受不住的说闲话,他们和皇帝到没半分情分,只希望四皇子快点把他们都办了,然后找点收工喝酒。
“父皇,事已至此,儿臣不用为您多做介绍,儿臣前来只为一物—玉玺。诏书儿臣已然写好,就不劳烦父皇动手了。”四皇子蹲下身子和皇上平视,没了光束的干扰,他此时不加掩饰的欢愉明确的露出,弯弯的眼眸显示了他的好心情。
皇上冷哼,如刀子的鹰眼闭紧了,不屑于看着不争气的孩儿,他嗓音嘹亮,不见半点病弱:“玉玺朕也不知放哪了,就算知道朕会给个弑父的小畜生吗。”
“小畜生?”四皇子轻描淡写的重复,他嗓子眼低笑,勾起嘴角:“您配这样说吗?父皇是忘了这么多年怎么对待我的吗?!啊,你有一天把我当做您的孩子吗?小畜生,呸。”
四皇子偏头吐了口唾液,一句句厉声质问到皇上的心坎上,也刺激到他自己的神经,说话最后他的眼中隐有泪光,四皇子站起来,手一顿一顿指着皇上的鼻子有些颤:“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的偏爱照成的!倘若你把给席秣玖的爱分一丝于我,我也不会受尽白眼,不会连自己的亲娘都厌恶至极,更不会造就今天这种地步!罪魁祸首是您!是高高无上的您!皇上。”
许摩留意着四皇子,看他情绪变化太大,头次见他不顾形象的当着众人发怒,许摩搭住他的肩,帮他清醒点:“得到玉玺更重要。”
四皇子急得面红耳赤,喘着粗气:“玉玺。”
蓝妃高傲的睨眼他们,玉手抚在皇上胸前,为他顺气,皇上睁开眼一望无际的清明,找不到四皇子所想看见的愧疚,冷声重复:“朕不知。”
狭小的床下躲得人难受,吸入鼻的气带了层灰,墨零目睹着外面,恨自己不得冲出去,他看了下许摩皱眉,穿着现代服饰的应该是frl,加个许摩有五个人。
他的灵力是回来了,按照现在的状况一对五胜算将近没有。
玖儿,快来啊!
前朝杀敌的席秣玖收到了墨零的相思,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,充当坐骑的六月拍反最后两人,关切的说:“父亲感冒了吗?”
有席秣玖这个大bug在,用不了多久frl全部解决,他召集所有兵马冲来最后一道城门,三皇子飞身上马,黑火带着二皇子坐上另一匹战马,没等他们硬攻城门,城门开了,季南风和五皇子得意洋洋的站里面。
几人打了照面,加急寻找皇上。
皇上不肯交出玉玺,没有玉玺四皇子根本继承不了皇位,他阴狠的眼神看向韵味犹存的蓝妃。
“父皇不愿说,无妨,儿子有法子,就怕要哭了蓝妃娘娘了。来人。”四皇子朝后招手:“蓝妃娘娘曾是轰动一时的第一美人,军中没女人,你们好生伺候着。娘娘皮娇肉贵的,温柔点。 ”
语罢有人耐不住了,他们多久没碰女人了,尤其是蓝妃宛如天上仙子的,八辈子都无福消受的,今天是捡了个大好便宜。
伺候蓝妃的老嬷嬷那肯,一众人挡在蓝妃面前,后面的士兵身强体壮的,一手就把人拉倒了,蓝妃眼神惊恐的挽住皇上,哆嗦着身子,却没说一句话。
“躲起来。”后面的蓝妃拽回他,想将他藏在后边去,皇上和蓝妃身后没什么遮盖物,撑不住太久的,皇上推了把墨零朝床边的方向去,他降低了声音:“没朕的指令,不准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