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,岚月趴在将离身上,眼中含着泪光,雾蒙蒙的,半喜半嗔,哑着声音道,“师父。”
将离没搭理他。
岚月改口:“夫君。”
将离:“怎么,月儿又想要了?”
岚月已经累瘫了,跟鲶鱼一样粘在将离身上,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,嘴上仍不求饶,道,“师父还能给么?”
将离似笑非笑,将鲶鱼翻过身,换一种宰法。
质疑师父的后果很严重,岚月很快就后悔了,后悔着后悔着,又差点失去了控制。
将离:“西南王喊声这么大,不怕惊动了府兵,以为府上有人谋逆?”
岚月欲哭无泪,道,“你就是谋杀本王。”
青天白日,做这种事情,岚月觉得自己犹在梦中。
只要一缠上将离,她便觉得,除了师父和床,世上再没有值得她挂念的东西,当然,床也可以不要。
到了傍晚,寄愁来找她。
她起床穿衣,发现师父已经不在床上了。
“主人今天说,让无衣北上去探查消息。”寄愁神色有些不对,欲言又止。
岚月:“发生什么了?”
寄愁想了想,道,“寄愁只是担心,无衣走了之后,少主……似乎不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