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红药水涂抹到伤口,有些许刺痛,林有拙微微拧了下眉。
他正默念公式,忽略那些刺痛,忽然瞥到陆起凑近的头顶,然后对着他手背用力嗅着。
“……”
林有拙猛地抽回手,两只耳尖瞬间红得通透,想说点什么,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还是陆起抬头,若无其事扫过林有拙红都快滴血的耳尖:“你手上有一股很特别的香味。”
林有拙怔了一下,他抬手到鼻尖嗅了嗅,果然,有着清冽的馨香。
他昙花的香味。
他一路抱着昙花,手就蹭到了昙花的香味。
原来是闻到了昙花香。林有拙耳尖的绯红褪了几分,他微笑道:“这是昙花的味道。”
那盆昙花经过了一个多小时,却依旧开得漂亮,不间断地从花蕊吐出馨香。
“我有听说过,有人碰见过开过五小时的昙花。”林有拙望着昙花,眼里都是笑意,“希望我们也有这个好运。”
他眨眨眼:“但是看见昙花开放,也是很好的运气了。”他转头和陆起笑:“昙花有好事将近的寓意,你的复健一定会顺利。”
陆起笑了一下,似在说笑,又似认真:“我却是听说昙花开放是在提醒众人,机会稍纵即逝,若不抓住,就再无机会。”
林有拙想了想,认同点头:“你说得,也有理。”
这时,窗外的雪越下越大。
楼下,警察查看了监控,确认沈易是无意推到了陆起,就口头教育了他。
“喝了酒就回家睡觉,别下雪天在外面乱逛,这次是幸运没出事,万一出大事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