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起自然收回目光,也安静用起餐。
满满一锅肉菜,两人解决得干干净净,吃过羊肉,全身暖洋洋的,收拾好饭桌,将锅碗筷子放进洗碗机清洗,林有拙就跟着陆起出发去医院。
准备下楼,林有拙才知道陆起的轮椅可以自动上下楼梯。
但他还是先陆起几步下楼,以防意外他能在下面反应。
他注意着轮椅,开口说:“先前我以为是孙叔送你上的楼。”
陆起笑了笑:“再过段时间,我就能自己上楼了。”
提到这件事,林有拙也很为陆起高兴:“怀念站起来的感觉吗?”
“以前不会,现在有。”
林有拙笑着问:“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?”
陆起笑而不语,脑海是适才的拥抱。
若是他能站着,就不用青年靠近,能在开门瞬间,将眼眶通红,像只悲伤小兔子的青年,一把拥入怀。
……
到医院是两点,手术安排在两点半,一周未见,林有拙刚进大厅,冬瓜就如一道春雷,措手不及跳进他怀里,热情拱着他下巴。
冬瓜又重了。
林有拙要双手才能抱住它,他低头亲了亲冬瓜,眼里全是笑意:“很想我吧。”
“汪!”
冬瓜扬起小脸,两边嘴角朝上大大扩开,露出一截粉粉的舌头。
无比阳光明媚,无比可爱治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