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她的手指,池西野看了一眼,然后在易棉的视线下池西野拿起了另外一袋。
糕点分配好了,两人就这样站着,易棉也不好开口赶人,毕竟人家也帮了她。
“手疼吗?”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啊?”
突如其来的询问,易棉愣了一下,然后便动了动手,“还行,就有点辣乎乎的。”
“要换药吗?”
“这,可能行不通,家里没有……”
“我家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—
当易棉坐在池西野公寓的沙发上时,还是懵的。
看着蹲在沙发旁正在给自己拆纱布的池西野,动作很温柔,和下午在医务室里给她上药时差不多。
又想到学校那些忌惮他的人,便笑出了声。
笑声吸引了有些紧张的池西野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抬眸看她,“笑什么?”
“啊,就感觉,你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怕。”
易棉回答,还想了想,“根本一点都不可怕,明明很温柔。”
“温柔?”
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他,不免有些意外,“怎么说?”
易棉想了想,如实回答,“你看啊,你现在拆纱布就很温柔啊。”
本打算继续拆纱布的池西野,手一顿,然后恢复正常,“怕你疼。”
这让易棉一愣,明明语气和平常一样,但也不一样,但就是说不上来哪不一样。
直到新的纱布缠好,易棉动了动右手,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池西野,“谢谢啊。”